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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劳森放下手中雪茄笑着回答：“身位全美特工局的局长，我负责美国国内和美国海外的安全。我有向美国民众负责的义务，有向总统负责的义务，但没有向总统幕僚长，特工局高级顾问负责的义务。”

    有点冲啊。柯恒缓了口气道：“张小名是我们自己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自己人？可是你如何解释张小名所拥有的武器、人员都不在特工局档案和可控范围之内？你又如何解释动用这么大规模的暗杀，没有经过任何一个特工局负责人的批准。你又是如何解释张小名动用武装人员没有先知会当地的军队、警察。你又如何解释，张小名买武器雇佣人员的钱从何而来。”

    柯恒看了劳森三秒后回答：“我认为您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向您解释清楚。张小名秘密指挥着一个民间团体在为美国效力。也就是天使联盟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为什么在国家危机的关头，他们却一点表现也没有呢？反而天使联盟还把基地建设在朝鲜。你要知道一点，朝鲜是被列入最危险的七个国家之一。可我没有看见有一份公文有提到天使联盟的所为，也没有看见哪一名天使联盟成员在为美国效力……当然除非您也是天使联盟的成员，我可以收回刚才我所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柯恒沉声道：“您被叶迁利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利用？最少我知道这个中国小伙子一踏上美国国土，就为我抓住了一群非法武装份子。柯先生，美国始终是个法制社会。也许我们会利用一些黑暗的力量，但是我们不会在本土上动用。因为民众会恐慌、美国形象会受损，还会破坏我们与盟友之间的友好信任。而且一旦天使联盟有几名***极端份子加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那您的意思是？”柯恒看着劳森问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特工局接手天使联盟。包括所有的财产、人员、武器还有装备。对了！”劳森补充道：“别打马虎眼，我们在你们内部有眼线，很清楚你们有多大势力……这样一来，柯先生……只要张小名补一份行动报告就可以把事情解决，我们可以对外宣称，这是特工局和当地驻军进行的一次防恐演习。”

    柯恒沉默一会问：“这是叶迁向您的提议？”

    “恩……不能完全这么说，他的意思是要我下手除掉埋藏在美国内部的毒瘤。而我……柯先生恁知道，我是一个和善的人，年轻时候我的志愿是当一名感化罪犯的牧师。所以我真诚的希望，我也能感化天使联盟。”劳森看看手表再道：“半小时后我将出席记者发布会，现在我手中有两份完全不同的演讲稿，我希望柯先生能替我选一份。”

    这是赶尽杀绝啊！比叶迁的手段有过之而不及。叶迁最多是冲着自己和张小名而来，为的是破坏。而劳森胃口更大，直接想把天使联盟变成美国的财产。几十年的心血，有远大理想的天使联盟就变成了政客们的杀人工具。

    天使联盟在美国势力并不大，并且都还很安分收守己，这就是因为柯恒不想引起美国的反感。天使联盟的大部分财产、资料都是在美国之外。但是很现实的，如果柯恒不答应，张小名的命运。天使联盟的名份基本就可以确定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我不想答应您，而是我无法答应您。请记住，那是天使联盟。”柯恒在联盟上加重语气道：“所以必须是大家都同意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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